动,捆绑的绷带处霎时可见的淤血,足足过了五分钟,久司的口腔中才再一次传来痛呼的哀嚎。
男人饶有兴趣的笑笑,回头对林赛和纽曼说“看样子你们没办法换室友了。”
两人也知道久司挺过了这一关,小小的松了口气,屋子里三个人的目光重新聚在了傅枫的身上。
“90056,现在到你了”男人擦拭着手上的针管,漫不经心的说,“进来监狱的额犯人会有两个选项,虽然大部分都会选第一种,第一,在这呆满你的刑期,和这的人一样,守这的规矩,轮奸或者被轮奸,呆满一年来打激素,给大家多点乐子。”
傅枫的目光聚在久司身上,严格来说是下体上,久司的身下有一朵女性才有的新生花穴,干净、粉嫩、漂亮,他有所感的看向林赛和纽曼,两个人都点了点头。
“另一种呢?”傅枫问。
“另一种,就是开放题目了,你不想遵守的规矩,付出同等的代价即可。”男人难耐的揉了揉胸乳。
“我不想被轮奸。”傅枫垂眸,“我有喜欢的人,很喜欢很喜欢的人,脏了身子,他就更不会要我了。”
男人哈哈大笑,笑的声音甚至遮盖了金属床上久司的哀嚎和痛呼,“当然可以,监狱有的是不想被轮奸的,条件就是不许高潮,这简单的很。”
林赛愣了下,连忙截住傅枫的话,“你可别想不开,监狱的空气、饮食中都是混了淫药的,一年后你生了女穴,渴死你,而且就算不被轮奸,这帮人有的是东西玩你,不会放过你的。”
男人止了笑,随手拿过一个金属勺,拍在久司花穴的穴口,久司身子一颤,穴口喷出一股清澈的透液,抖着呻吟“去了去了爽啊!”
“你确定?”
“我确定。”傅枫咬了咬呀,江衫风爱干净,要是轮奸,他出狱了也没脸找他。
“行啊,”男人拨弄了下乳珠上的号码牌,从另一个柜子底下取出来一瓶子药剂,像是医院用来治疗感冒的吊水,“监狱多的是你这样的贞洁烈女,坐这挂水吧。”
傅枫迷迷糊糊的坐在诊疗椅上挂水,药效缓慢上头,傅枫身子泛着淡淡的粉色,昏睡了过去,再睁眼,他是被金属床哗啦啦的声音吵醒的。
目光看过去,男人正在艹久司,傅枫盯着看了两秒,实在不愿意将着称为性爱,严格来说,更像是一场刑虐。
男人身下被铁珠缠绕的巨物完全苏醒,狰狞叫嚣的插进久司新生的花穴中,花穴口被暴力撕裂,留下艳红色的鲜血一滴一滴的落在瓷砖上。男人毫不怜惜的抽出插进,一下一下结结实实的送进宫口。
躺着的久司大概被嫌弃吵闹,一条白色的棉巾堵了嘴巴,身子无力的在床上颤抖,林赛跨在久司身上,看不清是哪口穴在吞吐着久司疲软的阴茎,紫黑色的肿臀每每落下都要疼的颤抖,在男人一巴掌抽过去之后马上抬起身子重复这个机械的动作。
“你醒了?”男人抽出沾满鲜血和不知名液体的阳具,在清水下冲了冲,“感觉如何?”
傅枫摇了摇头,他没什么感觉,只是有些累。
男人让纽曼跪在他面前,纽曼的嘴唇碰上傅枫藏在体毛后的一团,口齿灵活的用舌头勾住龟头,上下唇一吸,小舌头顺着冠沟舔了舔,傅枫的阳具是正常亚洲男人的尺寸,纽曼吃起来轻松惬意,甚至有心情用眼尾勾他,阳具勃起的很快,傅枫闷哼一声,快感逐渐灭顶。
他只在囚禁江衫风的时候有过那么一两次性爱经历,和纽曼对比起来实在是一只毛头小子,很快就泄在纽曼口中。
“呃啊”傅枫握紧椅子的扶手,射精带来的并非生理快感,而是海浪席卷过得空虚,过度使用的酸胀,高频摩擦后的麻痒,不知名的情绪慢涨在胸口,让人熬红了眼睛。
“好了,你也知道了,要撤回你的想法么?”男人笑眯眯的看向他,绝口不提这个行为要付出的代价。
傅枫昏了脑子,身子却缓慢坚定的摇摇头,“不需要。”
男人看了看他,晃悠着离开了,“好吧好吧,不过这个药是有解药的,通用解药也是最长用的,不过用完会有些后遗症,专项解药需要人类的血液或是精液制作,想好了你可以提你的编号随时来找我。”
男人走了,久司也射了出来,林赛从他身上爬下来,几个人相互搀扶着回了牢房。
傅枫折腾了好几天,早就累了,沉沉的陷入梦乡。
监狱没有劳作、跑操,每日起床的时间都是随意的,傅枫第二日醒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纽曼和林赛都出去了,只剩下养伤的久司躺在床上。
见傅枫醒了,久司难为情的凑过来,“你帮帮我呗?”
傅枫怔了怔,示意他说话,久司从床头取出来一个形状狰狞的假阳,“我酸的厉害,你帮我捅捅。”
傅枫无语,“你都搞这个了,怎么不弄个接电的?”
“犯人不允许,这个也不是我搞的,入狱都会发两个金属球,两个贞操笼,一个假阳具,你也有的,在你床头柜里。”久司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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