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得细碎,慢慢撒上去,再加以盐辅佐调味,整锅粥散发着淡淡的蔬菜的清香,院柏冠拿起汤勺,咬了一口放进嘴里,缓慢开口说话,声音是带着宿醉的哑,低沉的,“粥是你做的吗,祝榆?”
祝榆爬过去,拿脸贴着地,声音沉闷,逃避着,“嗯,先生,这都是我做的,我想着昨晚上您喝了酒,胃里肯定会不舒服,我就想做一顿早餐来补一下胃,是我唐突了,您不要赶我走?”
院柏冠听着有点好笑,“我什么时候说过要赶你走了?”
咽下去几口,用脚触着背脊,按压的力道不重,院柏冠声音带着压迫性,显然是教人规矩,他的狗从来不要规矩不好的,提醒着说,“祝榆,是没人教过你,早晨要向主人问好的习惯吗?现在都几点了?”
祝榆顿时觉着诚惶诚恐,他仓皇抬头,对上院柏冠波澜不惊的双眼,先低头,再打了招呼,“早上好,主人,您的奴隶祝榆向您问安。”
院柏冠没教过他问安的规矩,学得倒是几分像模像样的。
祝榆一时很激动,他削尖了脑袋都没想透,院柏冠怎么就肯松口,彗星撞到地球的概率太小了,甚至都比院柏冠收他为奴还小的概率,他张了张口,话到口中不知如何表达。
耷拉着脑袋,院柏冠擦了擦嘴,“想问什么,给你一次询问的机会,只此一次。”
祝榆忐忑不安地开口,义无反顾地说了,“对不起院长,我还是不太敢相信,我居然成了您的奴隶,太突然了,我已经做好一辈子都没法中奖的准备,突然一下子过来说我中了一个亿的大奖,放在谁身上都是难以忽视的小事,我只是想再确认一下,我是否真的已经成为您的小狗了?”
院柏冠知晓他此刻的彷徨,而是揉了揉额间的碎发,“我说过,主人的诺言永远成真,不用怀疑,你就是我的小狗这件事情,我既然愿意收了你,就会尽责把你教好。
“况且说,你聪明伶俐,漂亮,我想不到不收你的理由。”
祝榆一时欢喜更甚,全身上下充斥着粉红泡泡,此刻抬起的头注视着主人的方向,眼睛又亮堂堂的,像璀璨夺目的星星,他的诚实和坦承足以让一个人动容,院柏冠拖鞋踩着他的胸膛,“我后续会给你定家规,你最好每一条都遵守,没人会喜欢不听话的狗狗,祝榆,那么你吃过饭了吗?”
祝榆恍惚一下子感觉肚子空的,似没塞棉花的枕头,脸烧得烫,“抱歉主人,我太激动了,只准备了您的饭菜,我此刻一口没动。”沮丧的脸颊藏着一丝懊恼,反过来想,要是没有元柏冠的命令,他也是万万不能用餐的。
院柏冠给他定下雕花皮鞋,舔舔唇角:“daddy,您的皮鞋真好看,很有威慑力,好想让您踩我。”
院柏冠的皮鞋在小狗的认知里是奖励和欲望,也可以说是罪恶惩戒的开端,从窥见那双皮鞋教育别的狗的时候,他就忘乎所以,院柏冠抬抬脚:“怎么,单纯踩你就能让你获得快感。”
祝榆刺激得几把微颤,流露出的粘液几乎湿润得浸透几把,他喘气,让脑子里结束那些淫荡的想法:“不是,主人,我更想舔您的皮鞋,擦拭您高贵的鞋底,赋予我伺候您的一切权益,我没有那么纯粹,碰见您我好像湿得很快。”
院柏冠挤压着他肺里的空气,完全没把他当个人。
“然后呢,小狗还想对主人的皮鞋做什么。”
祝榆的唇留下诞水,他双手捧着皮鞋:“还想擦主人的皮鞋,然后把擦过的湿巾铺在脸上吻主人的气息。”
祝榆说着几把颤动了一下,硬得禁锢在笼子下面,院柏冠看了两眼,从旁边取来一根项圈,上面搭配了一个铃铛,爬起来的时候声音更脆,给人紧紧束缚在脖子上,扯出一条链子,收缩把握着长度,让人跪起来。
抚了抚脖子:“祝榆,我要训练你的爬行姿势,我会把你牵出去爬行,中途你只会是一条狗,放心我会保证你的安全。”
祝榆抬头回应:“我会很信任主人的。”
祝榆的姿态全是自己攻略性成果,爬行的动作没那么到位,爬行久了膝关节会变形,院柏冠一般只允许他跪两三个小时,牵着人走出去的时候,光线撒在身上,赤裸的狗就跪在脚边,连脸颊都要靠在大腿上,小罐头这才出来宣示地盘的逛一圈,懒懒地抓沙发去了。
院柏冠吩咐说让他拿药来,细细白白的药粉擦在脸上,祝榆脸一下子红了,眼睫毛也止不住乱颤,院柏冠的手法很轻,揉在凸起的痕迹上,涂抹一遍。
祝榆紧张地攥着手,心脏砰砰直跳,估计要蹦出腔体,粉末很凉,估计是加了薄荷,也有淡淡的薄荷香气,祝榆才慌不择路地捂住下方,硬起来的几把都不用撸动快射精了,院柏冠总是喜欢让奴隶听从指挥,十天半个月都不会有射精的打算。
上一次射精都很早以前了,祝榆憋得实在是辛苦,院柏冠没有体谅,光是看着憋得已经青紫的阴茎,院柏冠伸出两个手指:“给你两个选择,一再憋着允许射精的时候才泻出来,换我可以给你盖被子,二是现在倒数十秒射精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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