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探出身子,屁股在不经意下撅了起来,身躯有股难掩的色欲,他拨打了电话,说明情况。
“酒店早餐服务?房间号3005需要早茶,忌口是不要太腻的事物,茶要温热的,送到门口就行了,麻烦您了。”
祝榆跪在门口等待早餐的送到,两人相继无言,祝榆本来还想找点什么话题,他赤裸裸的,跟脱了毛的小羊羔一样,聊什么都跟色情脱不了干系,于是他闭口不谈,在门口接到送餐的时候。
精心地将糕点摆放在院柏冠面前。
用早餐的一个习惯,左边一般都是茶水,右边是糕点,摆好了之后,他弯了弯唇,“院长,请用餐。”
院柏冠看了他一眼,祝榆捏了捏手指说,“已经不早了,那我先告退了。”
他没留下来耽误院柏冠用餐,而是收拾好一切,规规矩矩地告别,院柏冠倒是没说一句话,也丝毫不操心他赤身裸体应该用什么方式回去。
祝榆的肚子早就饿得饥肠辘辘,院柏冠的饭菜还是热的。
他已经留在这里一晚上了,再用个早餐恐怕有些不合时宜。
吞咽了几下口水,声音清亮,漂亮的脸颊都在依依不舍,看了又看,“那我先走了,院长,我想回去整理一下昨日学术研究的文件。”
说完起身,膝盖处跪出青紫的痕迹,身形走的很板正,他想留下挺直漂亮的背部给院长看,实际上膝盖处疼得他龇牙咧嘴,回头还是轻松甜美地冲着院柏冠笑,小心翼翼弯着眉眼,卷了卷地上的毯子。
“用餐愉快。”
他不敢料想,院柏冠没带狗,还留个毯子在这里。
如果是院柏冠踩过的毯子,就算是酒店的,他也觉得有价值,裹在身上,小而轻声地开了门,扭动了一下门把手——
门关上了。
祝榆裹紧了身上的地毯,地毯的毛扎在他身上,酒店用的不是很好的地毯,总是刺挠地往人身上扎毛,让人的身上总有一种又疼又痒的错觉。
地板是冷的,远处还能看得见雾气,祝榆脚步踏在地板上,跑回了自己的房间。
回了房间,他才把地毯放下来,太过硬的地毯磨蹭着大腿根都起红痕,肿起来一片,他没穿衣服,先不着急穿。
眼角弯起一簇月牙,漂亮得紧,祝榆太高兴了。
原本他料想最差的结局就是在门口待一会儿,灰溜溜地回去,院柏冠还大发慈悲让他进去,还愿意让他点早餐。
他房间里布局其实没多少,来这里学术交流两天,没必要准备太多东西,他桌子上摆着剩下的,也就是昨天院柏冠吃剩下的苹果派。
他没舍得扔,偷偷给带回家了。
甜品还没放坏,拉丝的糖只是点软化地缠在一块,卖相没那么好,祝榆没吃早饭,将餐点放在地上,院柏冠昨天刀叉就划出一点痕迹,挖了一小块吃,祝榆趴下身子。
伏得很低,头埋在餐点上面,才能吃进去。
他先是舔了一小口,没什么其他味道,只是甜,上面还有拉丝的苹果切片,叼着进去咔嚓咔嚓做响,舌头舔过餐盘的时候发出轻微的近乎叮当的声响,他吃得很慢,苹果派还是有点化了,融在口齿中,沾了点在唇上,祝榆一点也不想浪费。
舔开,化在舌尖,他乐意当一条狗。
院柏冠喜欢吃得,哪怕吃了一口不要的,他都愿意吃下。
肚子被填饱,纹了法式花纹的盘子被舔得干干净净,祝榆鼻间都是甜腻的气息,他跪坐地上,低头的空隙,耳垂是红透了的,后颈也是温顺的。
果真像只被牵着走的小羊羔,懵懵懂懂,甘之如饴。
学术交流真的能学到很多东西,祝榆整理了一下,全放一个文档里了,今天下午该结束的,他本来的计划是订一个车票自己回去。
中途的时候,仿佛被巨大的一个馅饼砸中了,院柏冠冲他示意,“一会儿你做我车,我让司机送你回学校。”
祝榆眨着眼睛,“啊?那多不好意思。”
院柏冠很官方,似乎没把这个当做私人的邀约,“你是我的学生,送你回去顺手的事情。”
“那就麻烦您了。”,祝榆爬上车。
他本来想跪在属于裴知聿的位置上,院柏冠却看出他的想法,出声,“你坐位置上就行。”
“那好,院长。”,祝榆坐得很局促,作为狗怎么能坐在位置上面了,一看就是院柏冠没把他当条狗看待,院柏冠还在看着手里的文件。
那是份教育的资料,风很静,吹得轻轻的,车子也很缓,缓得思绪荡漾。
祝榆就坐在车座前三分之一的位置,想跪下。跪在如此的院柏冠面前,被他使用。
没这个胆子也没这个权利,他腰背打得很直,极力想获得认同感。
院柏冠侧脸在昏黄光泽下,在车窗的幻影里,落入平白注视他的祝榆眼中。
到学校后,祝榆从车上下来,院柏冠翘腿坐着,祝榆穿着白衬衫,整个人如雨后的竹笋,具有青春的底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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