瓷砖没有温度,刺进他的膝盖,祝榆不过跪了一会儿就坚持不住地抖,腿根处发酸,当狗还这不是一般人能当的。
祝榆挣扎着爬起来,从门缝里对上那张简直使用过的脸颊,唇破了,扇了巴掌又被几把碾过的脸,裴知聿像是没有灵魂般,脸侧在一旁。
杵在哪里。
祝榆还是有良心的,就算不小心看到了,他也想扶一把裴知聿,带着疑惑的开口:“你需要帮助嘛?”
祝榆想了想:“带你去看医生,你的脸都这样了,还是需要消毒的。”
裴知聿动了动早就麻木的腿,扶着门板站了起来,唇干涩,摇了摇手,声音哑得涩起来:“不需要,谢谢你。”
祝榆注意到他脱光了几把上还是有锁扣,小小的两个点,穿了一个环,被踩得些许有些破皮,走的时候强装镇定,还是有些趔趄,拿过地上的衣服,套在身上,摸出个口罩掩盖一下脸上的伤痕。
走的时候,裴知聿回头,尽管嗓子很疼,他还是郑重其事地说:“就当你没看到这些,希望你别说出去,我都是自愿的,为主人当狗是我毕生的荣誉,我犯错了主人惩治我是应该的,走吧,我自己能出去。”
裴知聿跌跌撞撞地出去,敲了敲车窗,院柏冠依靠在车里面,神色又是那副冰冰冷冷的模样,敛神不语,让人上车,裴知聿这回跪在皮鞋旁边,院柏冠扔给他一个垫子。
“跪在上面。”
裴知聿知道这是院柏冠告诉他。这件事情已经过去了,院柏冠敲了敲车里的椅子,裴知聿脱下裤子,捧好已然破皮的几把,畏缩在裤裆里面,主要是穿了环,踩得稍微用力一点就容易受伤。
院柏冠本意就是要让他长个教训。
院柏冠盯着几把破皮的地方看了两眼,确保没弄坏还能玩,按了一把头颅,裴知聿低下靠在他的裤腿处,西装裤子是高定的,牢牢束缚住腰身,裴知聿栖息在他的膝盖上顿时感到满足,院柏冠教训人是这样的,给个巴掌再给个好处。
院柏冠捏了捏鼻翼:“下次不允许这样了,完美的狗是不予有任何瑕疵的,裴知聿你该懂事,别动了私情。”
裴知聿眼神垂目,他太清楚了,做院柏冠是绝对不能动感情的,跟死了有什么区别呢,想跪在脚边,就得遵守他所制定的规则,如果对上位者动了,那么稍微一点点的感情,就会被溺杀。
“我清楚。”
只有裴知聿知道,他说这话是有多么狠心,多么难过。
祝榆也是越过了底线,看雕花皮鞋,舔舔唇角:“daddy,您的皮鞋真好看,很有威慑力,好想让您踩我。”
院柏冠的皮鞋在小狗的认知里是奖励和欲望,也可以说是罪恶惩戒的开端,从窥见那双皮鞋教育别的狗的时候,他就忘乎所以,院柏冠抬抬脚:“怎么,单纯踩你就能让你获得快感。”
祝榆刺激得几把微颤,流露出的粘液几乎湿润得浸透几把,他喘气,让脑子里结束那些淫荡的想法:“不是,主人,我更想舔您的皮鞋,擦拭您高贵的鞋底,赋予我伺候您的一切权益,我没有那么纯粹,碰见您我好像湿得很快。”
院柏冠挤压着他肺里的空气,完全没把他当个人。
“然后呢,小狗还想对主人的皮鞋做什么。”
祝榆的唇留下诞水,他双手捧着皮鞋:“还想擦主人的皮鞋,然后把擦过的湿巾铺在脸上吻主人的气息。”
祝榆说着几把颤动了一下,硬得禁锢在笼子下面,院柏冠看了两眼,从旁边取来一根项圈,上面搭配了一个铃铛,爬起来的时候声音更脆,给人紧紧束缚在脖子上,扯出一条链子,收缩把握着长度,让人跪起来。
抚了抚脖子:“祝榆,我要训练你的爬行姿势,我会把你牵出去爬行,中途你只会是一条狗,放心我会保证你的安全。”
祝榆抬头回应:“我会很信任主人的。”
祝榆的姿态全是自己攻略性成果,爬行的动作没那么到位,爬行久了膝关节会变形,院柏冠一般只允许他跪两三个小时,牵着人走出去的时候,光线撒在身上,赤裸的狗第一次被主人牵出门。
院柏冠的庄园原本就是个酒庄,下面一层有地窖,他也不喜在很多人的地方,庄园周围几乎没什么人,四周栽种了小灌木丛,祝榆原本以为只是在庄园里面逛一圈,院柏冠却牵着链子像遛狗一样把他遛到外面,门大打开。
他没有一条内裤,垂落的几把看起来可怜,坦然露着腰和屁股,一步一步跟随者主人的脚爬向外面,祝榆脸像烧熟的小番茄。
外面的风里裹着树木的香味,很少人走的林荫小道铺着一层细碎的金光,树木搁浅在脚下,祝榆绕过那些掉下来的木棍,院柏冠中途没看过他一眼,寻常的根本就是遛狗的行为。
适时提醒着说:“爬的时候要随时注意脚下,跟紧主人的位置,不要超过也不要落太远,更不许撞上主人,很错误的行为。”
院柏冠带着谆谆善诱:“塌腰,腰板舒展下来,爬行的时候全身放松,手脚并用,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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