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看眼洗手间,好心提醒。
不管女孩说得是否夸张,杜奕非已因为一个‘臭’字浑身打颤。
“真有你的!”杜奕非强忍浑身不适,冲她咬牙。
“嘻嘻,意外,意外!”任芊芊也不觉得这种事有啥羞于对人,厚颜无耻地冲杜奕非笑。
杜奕非叹了口气,忍不住抬手挠挠胸口。
“哎,有了!”突然,任芊芊想到什么地站起身。“跟我来!”
小休后,任芊芊似乎恢复了些元气,走路腰板可以直起来,她朝一脸迷惑的杜奕非招招手,在前面领路。
杜奕非好奇她想出了什么主意,迈步跟了上去。
任芊芊领着杜奕非出了木屋,绕了半圈到屋子后面的一块草坪上,那里竖着一根水龙头。
“就用这个冲洗。”任芊芊指指从屋子延伸出来的水龙头,说。
“冷水?”海岸夜里降温,加上他们在山顶,身上粘湿腰间只围着一条浴巾的杜奕非在呼呼的夜风中打了个冷颤。
“你没冲过冷水澡啊?”任芊芊瞟了眼身体矫健的杜奕非,没觉得有什么不妥。
“冲过。”昨晚睡觉她那样粘着他,不才害他冲过一次冷水澡。可是这风,好大啊!杜奕非睨眼站在水龙头边的任芊芊,她对他一脸自信,弄得他愣是没能将抗议的话再说出口。
“那里有塑胶水管。”任芊芊发现了挂在墙上的塑胶水管,那是园丁来给小庭院的花草浇水用的。
任芊芊将塑胶水管从墙上取下来安在水龙头上,拧开阀门,自来水顺着水管哗哗地流出来,洒进她脚边的草地上。
“来啊,再不冲风就把你身上香波吹干了,到时会不舒服。”任芊芊朝站在草坪中间不动身的杜奕非招手。“我帮你拿着水管。”
经任芊芊一提醒,杜奕风这才觉得对着风吹的背粘糊糊的不舒服。他上前几步,背对任芊芊站着。
随着任芊芊举高水管,凉飕飕的自来水从他脖子淋下,冷得他低吟一声打了个哆嗦。
“很冷吗?”在后面的任芊芊歪头,好奇他此时的表情。
“举高点儿,我要洗头。”杜奕非不理她,用命令的口吻道。
山上的风是越吹越大,他只想早冲洗干净进屋穿衣服。
任芊芊哦了一声,踮起脚尖,尽可能的举高拿水管的手,水哗哗地淋在杜奕非的头上,也沿着她的手臂一路溜进了她的薄裳里。
“哇,好冷!”水流湿了她的右侧身,也湿了衣裳,一阵风刮来,冷得她轻呼。
洗好头的杜奕非抹了脸上的一把手,转身冲洗胸膛,目光落在努力踮脚尖为他支水管的女孩身上。
塑胶水管软,他又太高,她唯有近距离地踮着脚尖高举手臂才能给他淋水。冲洗过程难免水花四溅,被波及的她已湿了大半,被打湿的白色t恤紧贴于身,寒意使得不怎么丰满的胸部急促起伏,隐约可见的小半球看得他热血沸腾。
呃?
杜奕非面色微烫,急急地抬起目光,将注意力转移到沾了几滴水珠的女孩的脸上。
她精致的小脸粉嫩嫩的,清澈的大眼睛,笔直的小鼻子,丰满的小嘴唇微微嘟起,透着萌萌的气质。
她好可爱!可是也好年轻!
他怎么会对这样的小丫头感兴趣?
虽这样想,可他体内的血仍控制不住的沸腾。
这个女孩身上有一种吸引他的魔力,从一开始,他就对她有种强烈的渴望,那是不自觉的,哪怕他用冷静努力压抑,它仍像头野兽般拼命地想要冲破他的意志牢笼。
冷水,毫不留情地喷到他的脸上。
嚯?
水喷得急,猝不及防的杜奕非被水呛到了,咳嗽着后退,那水束紧跟而来。
“任芊芊?”他抹了一把脸上的水,哑着嗓子冲对他使坏的女孩低吼。
“可恶的家伙,我好心给你冲浴,你看哪里呢?还出神成这样,你不会在脑子里把我怎么了吧?”他看她的时候,任芊芊可是瞅得清楚。
她必须时刻提防,提醒他们之间不可逾越的界限。
男人都是下半身动物,他看她的迷离眼神怎么都无法让她安心。
“就你那搓衣板身材,得了吧,看都看不下还在脑子里什么呢?”杜奕非嘲笑她。
“什么?我是搓衣板?”她还在发育好不好?“我还在长,你咒我啊?”
女孩在意自己的身材,完全被激怒了,一根手指堵着水管出口,水从空隙里挤出来,变成急促的水束,打在杜奕非身上,刺痛。
“都十八了,还能长到哪去?注定搓衣板,我可对搓衣板不感兴趣,少在那自以为是了。”杜奕非躲闪不及,被水束喷的地上泛红。
“不准再说我是搓衣板!”任芊芊追着杜奕非在草坪上跑,不客气地用水喷他,自己也被四溅的水花淋了个透。
“好痛,死丫头住手!”被虐的杜奕非再也无法忍受了,突然停了下来,追来的任芊芊煞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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