胶带微微挤出了一圈腿肉,边沿还微微泛着粉,像一团沾了糖霜的樱花和菓子。
巨大的视觉冲击看得天童眼热,他舔了舔干燥的嘴唇,声音低沉开口让日向过来。
日向原先是不肯的,被天童命令着脱裤子时他还据理力争了一下,认为对方是在开玩笑,天真地以为站到过同一个排球赛场上的人,既喜欢排球又打得那么厉害,不可能会做出这种事情来。
直至对方从口袋里掏出了与威胁信相同纸张打印的照片,他才知道对方竟然是认真的,根本没有人在同他开玩笑。
天童的手从他衣服下摆探了进去,日向有些心凉,被触碰的身体不可避免地随着手掌的移动而颤抖。天童扣杀时的力道比起主攻手来说不大,是偏技巧型的,因此这双手捏起人来非常疼,日向被他时捏时掐的无规则手法搞得站都站不稳,俯下身子叫声哀婉。
像只发情的母猫。
可能一不小心将心里话说出了口,他看见眼前的小个子突然间炸毛似的抬起了头,大声指责他在这种场合做这种事情是不尊重排球。
“你只是个捡球的,还不够格上场,等什么时候教练让你和大家一起正式训练,你再来和我说这种话。”
咦,他为什么会这么自然地脱口而出残忍的事实。话里夹枪带棒,敲打得日向体无完肤,他深受打击,完全说不出反驳的话来。
话说回来,裸照之所以能成功威胁到日向,并不是因为他怕别人看到自己的身体,而是照片经过大肆传播之后势必会直接影响到乌野排球部乃至整所学校,学校为了名声也好形象也好,最后的结果肯定是他被劝退,再也打不了心爱的排球。
关于再也不能打排球这件事情,光是想想他都想哭。
天童好似在发泄情绪,在他蝴蝶骨上掐了一把,肉越少的地方神经血管越敏感密集,日向来不及躲闪大声惨叫,背后一掐一块淤青。
天童在赌气。乌野的字刘海二传和四眼b在竭力掩饰的事情,他就是想要去揭穿,看看这个人到底是有什么本事能够吸引这些人的目光。
同时他也很不服气。区区一个小不点,竟然连自己队里的那块王牌木头和单纯可爱的后辈也频频对其侧目。
看这具身体的反应,显然是已经被许多人触碰过了,虽然行为上依旧透露着生涩,但那种下意识的迎合与引诱是雏子做不出来的。
这小不点到底是有哪里好了,竟能惹得如此多人趋之若鹜。
感觉有一团棉花堵在了胸口,天童不屑地啧了一声,就见那个小个子害怕地全身跟着一抖。
而且还这么怂。
天童体内的劣根性被激起,他在日向背后蹲下,握着日向的两条腿就往两边打开,冷不丁伸手掰开小个子的一侧臀瓣,位于中央的小口吸着一根线,垂到了腿间被胶带固定着,他冲着那里吹了一口气,那处一张一合像是在吞咽,他就揪住跳蛋露出来的那节线轻轻拽了一下。
“唔……”日向有点不适地扭了扭。
稍微用点力气就把跳蛋拉出了二分之一,不是什么困难的事,那个小小的穴口周围早在主人还没走出体育馆时就已经泛滥成灾,日向扭扭捏捏拉下内裤时腿间还藕断丝连着好几根银丝,天童恶劣地应景吹了声口哨,可把人臊得不行,下巴都快埋到脖子里。
自己的把柄还握在对方手里,日向不能也不敢挣扎得太过,只是轻声对对方说能不能别这样。
天童捏着线的根部,仍留了一半跳蛋在对方肠道中,他边悠悠吐出“不能”二字,边一手摁下了震动开关。
一刹那堵在穴口的玩具开始嗡嗡狂跳,日向从喉咙里喊出惊叫,下身过电一般酥麻,瞬间跪下趴倒在地,他小腿抽搐,前端蹭着地面射出了一滩白浊。
跳蛋随即脱出悬在了天童手指底下晃动,湿漉漉地挂着水珠往地上滴,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腥气,同时面前匍匐着的雌兽发出高潮了的呻吟,共同刺激着天童的大脑。
天童眼角发红,嘴角上扬露出洁白的牙齿。
他承认:“嘿,你让我兴奋了。”
他把震动着的玩具碾在日向的膝盖弯打着圈圈,压到麻筋的时候小腿就会像美人鱼尾一样冲空气中踢蹬,天童毫不手软看着那两条打战的腿坏笑,直到那处的软肉都被震红了他才卸了劲。
然而他立马又把跳蛋塞回了小个子依然柔软的后穴里,用手指将它推得更深,日向察觉到他的意图,回过头来紧紧抓住了他的手腕。
“不要!会拿不出来的!”
“那就送你到医院去取咯,这样一来大家就都知道了,知道日向你背地里喜欢在自己的小屁股里面塞满玩具呢。”
“我没有!”
“嘘,你再不小声一点会把大家都招来哦。”
日向立刻捂嘴噤声,听话地不再大呼小叫,可是身体里震动的物体实在让人无法忽视,他只好跟对方商量:“那可以请前辈你帮我拿出来吗?”
望向天童的湿润眼眸中满是恳求,“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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