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干得忘情,连门外溜进一人都没发现。他们干那种让人飘飘欲仙的好事,男的气喘如牛,女的叫春似猫。淫声浪语波涛起伏,一波波扑来,令人为之动容。
到底柳妍武功高、反应快,一转头,便看到屋中多了一人。若是陌生人,她第一个动作就是摆脱与肉棒的连接,扯过被子遮住肉体,然后再对付不速之客;可是,偏偏这人不是陌生人,而是最爱她的丈夫,赵青龙。
赵青龙看了有一会儿了,亲眼看到心爱的娘子替别的男人舔棒子,看到她那么痴迷、那么热情、那么快乐,又见她像母狗似的跪伏着,被别的男人操得心花怒放,淫叫不已。自从二人成为夫妻以来,还没见她这么快活、这么疯狂过。
他的脸上有惊讶、有痛苦、有震怒,还有一点莫名的兴奋。照理说,他的第一个反应该是声色俱厉的怒斥奸夫的罪行,同时冲上去了结他的狗命。
或者再狠点,不叫他速死,而是像猫戏老鼠似的,玩够了后再弄死他。又或者在悲愤之下,连这个出墙的淫妇也不放过,二人一起干掉。
当然,他此时的功夫肯定不是她对手,即使在他身体康复的情况下,二人公平决斗,他的武功也比娘子逊色。但至少,这个奸夫应该必杀无疑。
可是他什么都没做,只是站在门口呆看着,看那个男人如野兽般操他娘子,而他娘子也乐得跟飞上天似的。激情如火的淫声浪语,都是在他操弄时没有的,叫他心里不是滋味。
这个时候,他还有了逃走的念头。他怕什么?他怕自己的出现会使娘子难堪,更怕娘子因此干傻事。
可是,此刻想走却走不掉,因为他的目光已经跟娘子对上了。
他望着柳妍,说不出话;柳妍也瞠目结舌地望着他。只有一朗子兀自未觉,还挺着肉棒,一下又一下干着,柳妍的肉体因此前后耸动,奶子摇摆不定,和刚才的配合不同。
一朗子顺着她的目光,也发现赵青龙了。
“啊”的一声,抽出肉棒,将被子盖在柳妍身上。
柳妍这才蓦然清醒过来,也顾不得擦拭,连忙拥被而坐,摆出良家妇女的端庄姿势。
虽说一朗子有点紧张不安,但却没被吓得面如土色,更没有跪地求饶,而是站在床上,对赵青龙说道:“对不起,赵大哥,你要恨就恨我,要杀就杀我。从头到尾,都是我勾引她、强暴她,与她无关。”
一低头,见自己那东西还昂首挺立、淫水斑斑,连忙抓过裤子套上。
一朗子的目光又望向赵青龙,想知道他会怎么处理这件家丑。
赵青龙一脸的阴沉和悲伤,对一朗子叹息一声,没说什么。
他认为一朗子是个男子汉,在这种时候并没有逃避责任、为自己辩解,而是主动将担子扛在肩上。
他将目光转到柳妍脸上。柳妍也对一朗子的表现大为赞赏,心想:我没有看错人,他是个有勇气、有担待的大男人。
柳妍朝一朗子淡淡一笑,说道:“不,朱一朗、好兄弟,这不是你的错,是我轻浮、淫荡、下贱,我不是个好女人。”
说着,她带着惨笑,美目闪烁着泪光,令人怜爱。
两个男人同时叫道:“不!”
赵青龙干脆走上前来坐在床边,深情地望着柳妍,说道:“柳妍,朱兄弟说的对,你是个好女人。你的长相、你的才能,都是顶尖的,你的为人也是。”
柳妍的泪珠溢出眼眶,在俏脸上滑落,晶莹剔透,说道:“可是我偷汉子、背叛你!”
赵青龙咬了咬牙,扫了一眼一朗子,悲声说:“柳妍,这不能全怪你啊。我知道你的欲火很旺,而我的能力又不够强,满足不了你,你偷汉子也很正常。”
柳妍望着赵青龙,大为感激,说道:“青龙,我、我实在愧对于你……”
芳心百味杂陈。
赵青龙伸手搂住柳妍的肩膀,望着她脸上残留着被别的男人操弄时产生的红晕,说道:“记得咱们在干事时,我问过你想不想被别的男人干的事吗?”
柳妍瞥了一眼一旁光着上身、穿条裤子,有点不知所措的一朗子,娇羞地说:“我记得。可那不过是夫妻行房事时的笑谈,怎么能当真?”
赵青龙郑重地说:“我当真了。”
柳妍凝视着他留着络腮胡的黑脸,说道:“你见到我被别的男人那样,你一点都不生气、不难受吗?”
赵青龙看了一眼一朗子,说道:“我也是个人,会生气、会难受。可是,我看到你被他干时又是叫、又是笑,又那么疯,更别提你有多开心、多舒服了。看到你开心、舒服,我还计较什么?对我来说,只要我喜欢的女人高兴,我就高兴了。”
这一番话听得柳妍感动不已,往他的怀里靠了靠,尚未盖住的双脚洁白如玉。
一朗子没想到赵青龙会说出这与众不同的话来。他扪心自问,假如自己是赵青龙,自己绝对说不出这样的话、更做不到。自己对女人再疼、再爱,也不允许她红杏出墙。
对一个有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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