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几日,在系统的帮助下景姒的腿上的和手臂上的伤已经好了大半了。当天晚上,出去打探消息的小狼终于回来了。一身泥土和灰尘的它,嘴里叼着从军营里调回来的一半军旗。元澜清看着一半宣字的军旗,眼里满是嘲讽:“景轩看来是私自给自己封了一个宣王的封号。”轩字不要却用了宣字,景姒吐槽,难道不懂避讳吗?自己撞了自己的名讳!“看样子,我们的猜测是对的。”元澜清点点头,思索着没有开口。“要不,写信回京告诉皇兄?”景姒试探的问。但是不知道到底信能不能送回去。元澜清点点头,一脸认真的看着她:“送,但是姒儿这信由你来送。不是送给太子,而是直接呈给皇上。”景姒皱眉:“但是父皇……”“皇上是个好皇上,也许对待感情上不是那么明智,但是至少对待天下的事情是很明白的。”景姒点点头,确实没错,虽然对待母后和淑妃的事情皇上一直都是逃避的躲了大半辈子,但是他一直是个勤政爱民的好皇帝。“但是你一个人。”元澜清笑着说:“你放心,我会好好的等你回来,我还要回京城陪你和小元宵过年。”最终景姒还是答应了带着信件会京城。但是在此之前还是要先把那个棘手的知府大人收拾了。隔天,景姒一个人脸色苍白,一副失落的样子回了县令府。梅大人一见到她顿时差点给跪下:“哎哟,公主殿下,我的祖宗啊,您这是上哪去了?”自从景姒失踪,他吓得吃不好睡不好,派来好多人去找。要是皇上嫡出的公主在这里出事了,他就是有八百条命也不够杀的。景姒红着眼拿起侍女递过来的杯子就摔在地上:“你有什么好担心我的,你们这群饭桶,滚!”说着眼里猩红的看着他:“当初侯爷来的时候好好的,只在你这里不过几天人就没了。”“人就没了!”景姒哭得撕心裂肺的,手里紧紧攥着的是元澜清贴身带着的已经碎了一半的玉佩。得到消息赶来的知府大人在得知她这几天去顺着河流找元澜清,但是最后只找到手里的玉佩时,心里止不住的开心。如此一来,那人带着秘密死去,就不会威胁到殿下的大业了!景姒看着眼底带着兴奋的人走来,气得抄起一旁的凳子就扔过去。躲闪不及的知府大人被砸个正着,额头咕咕冒血。梅县令顿时吓得大气不敢出。“王诗,你作为知府大人,侯爷好好的来这里,你却让他就这样走了,你该当何罪?!”王诗忍着疼痛跪下:“下官该死,求殿下恕罪。”“恕罪?你恕罪你能把侯爷还回来吗?为什么死的不是你?”王诗额头上的血一滴一滴的落在地上,眼里冷意几乎要溢出来。哼,无知妇人,只知道情情爱爱。待到殿下大业一成,本官要你跪在面前求我!“臣罪该万死,不该任由侯爷一个人去堤坝上,求殿下恕罪。”景姒气得满脸通红,担心情绪不到位的她和系统兑换了眼药水颤抖的转过身子时就滴几滴在眼睛里。
“你恕罪?你嘴上说有什么用?”“你作为下官却眼睁睁看着侯爷惨死,本公主要押解你回京,要父皇亲自整治你!”王诗皱眉,殿下大业需要那笔钱,他现在也收拾了知道他们情况的人,留在此处也没有什么用处。倒不如跟着这个公主回去,在京城有殿下在,他还怕什么?考虑清楚后,王诗淡定的脱去官帽一身倘然的对着景姒道:“臣罪该万死,一切当凭公主殿下处置。”景姒冷笑起身:“好,很好。”随即抬手示意人进来绑住他。梅县令见状傻眼了,一时劝也不是不劝也不是。站在一旁手足无措。最后鼓起勇气上前,刚要行礼却被景姒一个眼神吓得不敢动。“梅大人想要一起吗?”“不不不。”梅县令吓得直摇头。他祖上三代单传,可不能得罪了公主殿下,被砍头可就不划算了。景姒没给王诗准备的时间,当即捆住了吩咐了梅县令几句人就往外走。半个钟头后,王诗看着一辆马车和随从的人,但是没有看到空的马匹顿时感觉心里不妙。景姒没有说什么,径直钻进马车里,侍从也跟着上马。留下王诗一个人在原地目瞪口呆。什么意思?这是要他就这样走?用腿走回京城?“公主殿下,既然要带臣回京城,只怕脚力会耽误了时间。”他尽力说的很委婉。景姒躺在舒服的马车里,吃着准备好的说过淡淡的开口:“知府大人不是一般人,既然说了罪该万死要恕罪,那就好好走,慢不慢不要紧。”王诗明白景姒这是打定注意的要搞他。他眼里透出凶光,看得身后的梅大人心惊胆战。一向温和的知府大人怎么会如此?“是,公主殿下说的是,臣一定会好好的走着,请公主殿下恕罪。”也请公主不要后悔,有一天迟早会落在我手里。景姒冷哼了一声没有答话。吩咐车马开始启程。队伍身后被人用绳子牵着的王知府大人一脸怨气,颤颤巍巍的走着。街边的某处,元澜清看着逐渐离去的马车。眼里闪过一丝的笑意,他知道景姒这是在给自己出气。“好姒儿,等我回去。”他眼里充满了爱意和坚定。景姒千里寻夫无果,最后发泄的牵着知府大人走回京城的事情,没有多久就传到了京城。百里府内,百里清熠一脸的笑意。哼,什么狼族世子,侯府唯一的继承人,到现在还不是死了。百里家主沉默了一会:“如今他倒是死了,不过现在安乐公主我们也用不上了。”“二叔当真想好了?要帮着二皇子?”百里清熠收起脸上的笑问。“当初陛下一句话就把你父亲发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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