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老太爷冷冰冰地说,虽然处罚孙女伤风败俗事能越少人知道越好,但郡主开了口,老太爷也不便反对。
一行人沉默不语来到了季老太爷书房。很显然,很显然,老太爷想可能低调。
大家刚到没一会儿,陆喻也被找来了。一见屋里众人都紧绷着脸,当然,除了秦驭雨,陆喻心里泛起了嘀咕:莫不是天上掉死耗子,砸中自己了吧?
“跪下!”老太爷威严怒吼之后,季明婉乖乖地跪了地上。一看陆喻还傻呆呆东张西望,季明婉竟然还伸手去拽陆喻衣角,示意他也跪下。
“我也要跪吗?”陆喻莫名地看着老太爷。
老太爷冷哼一声:“一个巴掌拍不响!你说你要不要跪?”
“可是”陆喻正想分辩,季明婉那个急脾气傻妮子竟然自己摊牌了:“喻表哥,既然祖父都亲眼目睹了,你就干脆应允了表妹吧!要不然,表妹这清白可就毁了呀!今后,还怎么做人呀!”季明婉是指望干脆把生米煮成熟饭,逼陆喻就范。
可那陆喻呆如木鸡片刻后,不问前因,也不问后果,忽然就语出惊人:“可是可是我已经是驭雨表妹人了呀!”
“什么?你再说一遍!”看季老太爷那模样,差不多是想用头撞墙了。
“回姑爷爷,喻儿跟驭雨表妹,已经有过肌肤之亲了!”
秦驭雨活到十五岁,第一次了解到搬起石头砸自己脚是什么滋味了。她一个箭步冲上去,拎住陆喻衣领质问:“你到底知不知道什么叫肌肤之亲?”
“不就是表姑娘对小生那样吗?”陆喻眼神,写满了无辜。
“你你到底对喻表哥做过什么了?”季明婉气急败坏地跳起来,伸手就抓秦驭雨头发。没想到,陆喻眼疾手,趁势搂住秦驭雨就闪。
完了!完了!全身是嘴也说不清了!秦驭雨从来没有这么悲哀过。
一看陆喻竟然偏帮秦驭雨,季明婉彻底疯了,抓起老太爷心花瓶就朝秦驭雨扔去!
因为想要低调,屋内一个奴仆都没有,季老太爷即便想要制止,也是有心无力。
“哐当”一声后,花瓶砸中了书架,书架上古董摆件稀里哗啦掉了不少地上。屋外守候焦伯,等不及老太爷叫唤,径直探了个头进来问:“老太爷,要小人先收拾收拾吗?”
“闭嘴!没叫你出声就老实呆外面!”季老太爷把所有怨气发泄给了焦伯。焦伯赶紧把头缩了回去。
一见自己肇事了,季明婉倒是安静不少。
“闹够了吗?”季老太爷自己都觉得是奇迹,竟然没被气死!一扭头,季老太爷对坐身边郡主说:“抱歉,让郡主受惊了!本想让郡主见证一下季家家规严厉,却不想让郡主笑话了!”
“明婉妹妹是性情中人,我倒很是喜欢她这份纯真!还望老太爷念其人小不懂事,网开一面!”肖待晴声音,十分淡定,刚才混乱,对她没有一丝影响。
“既然郡主如是说,老夫自然也不能固执,今儿就打她手心,让她记住,不是想要什么东西就能随便动手!”季老太爷瞪了一眼季明婉。季明婉就乖乖走上前,摊开双手,任老太爷处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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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老太爷也不手软,拿起戒尺就狠狠劈了几下,直痛得季明婉撕心裂肺狂叫。
“不好意思,郡主,老夫想要好好弄清一下孙儿们为何要故意胡说八道,能否请郡主”做完样子给郡主看,那“肌肤之亲”家丑,可是再不能让郡主见证了。季老太爷委婉地下了逐客令,并顺便欲盖弥彰地先遮掩了一下。
“如菲妹妹,你不是说要跟我讨教画鱼诀窍吗?姐姐现教你好不好?”郡主识趣地起身,对身后沉默寡言季如菲说。
季如菲赶紧给老太爷告辞,紧随郡主出了书房。
待房内只有老太爷,秦驭雨、陆喻还有季明婉时候,老太爷气得用戒尺直接抽了一下桌子。“你们你们三个,到底是个什么混乱关系,现给我一五一十说清楚!”
“我完全是被利用关系!”秦驭雨抢先喊冤“喻表哥分明是把我当盾牌”
“绝对没有!喻儿句句属实,请姑爷爷明鉴!”陆喻急了,赶紧分辩。
“明明是你不想被某人骚扰,故意拖我下水,企图混淆视听”
秦驭雨话还没说完,那边季明婉不乐意了:“喂喂喂!有没有家教?少这儿某人某人!”季明婉翻了翻白眼,低声嘀咕了一句:“真是有爹生没爹教!”
秦驭雨瞬间就火大了,回敬道:“你这有爹教可真是非同凡响!明明男人不喜欢,还脸不要命不要地倒贴上去”
“都给我住口!”季老太爷大吼一声后,屋内顿时寂静无声。“这么说来,是明婉中意喻儿,而喻儿为了让明婉死心,谎称自己跟驭雨有亲密关系,我说对了吗?”
“对对对!外祖父可真是机智过人!真让外孙女我佩服!”秦驭雨赶紧恭维。
“不对!明明是我跟喻表哥情投意合,驭雨这死妮子想要从中破坏!”季明婉被季老太爷说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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