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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死盯着秦驭雨颢王显然是看出了她心思。淡淡一笑后,颢王对季老太爷说:“真是好奇,这位秦公子不知准备向国公讨个什么心愿呢?”
秦驭雨一听,顿觉心花怒发。
那边季老太爷,正对秦驭雨恼怒得很,没有当场责罚,对老太爷来说,已经是破天荒事了,哪还会有心情奖赏秦驭雨?无奈被颢王当面问及,不得已,季老太爷只得对秦驭雨笑脸相迎,勉强挤出几个字:“既然如此,你就管说出你心愿吧!”
“这”秦驭雨如此这般地折腾,为就是听季老太爷说这句话。可是,季老太爷真说了,秦驭雨却打起了退堂鼓。因为,她愿望是,母亲和她,可以随心所欲住季府,不受任何人左右。可是,当着朝廷官员面,她得考虑季老太爷面子。自己女扮男装就已经很让季老太爷丢份了,再抖落出季家十六前被掳走女儿已为贼人生儿育女事实,那季老太爷怕是当场昏厥!
“这一时半会,秦公子想必没有斟酌出哪个是自己大心愿,对吧?”颢王一边嘴角轻微上扬,显然是猜透了秦驭雨想法“不如这样,季老爷子赏个随身玩意给她当信物,待她日后想起了,再说不迟。免得打扰了各位庆寿兴致,不知国公意下如何呢?”颢王看着季老太爷眼神,分明就是:还不赶照办?
季老太爷哪里敢耽误,嘴上连连说好,手里慌忙拽下自己腰间一块老玉,命焦伯传给秦驭雨。
“日后想起什么心愿,再来说给老太爷听罢!”焦伯把老玉交到秦驭雨手中,郑重地吩咐道。季老太爷把这老玉许人,焦伯可是头回见到。
“遵命!小人告退了!”秦驭雨手握老玉,迫不及待地退出房间,来到门外。
季潇牧、陆喻、程敛风和姜,一见到秦驭雨出来,全都好奇地围了上来,纷纷询问她跟季老太爷说了什么心愿。当看到秦驭雨高高高举起老玉时,几人立马发出惊呼声。尤其是季潇牧。
“不会吧!这可是老太爷随身宝贝!我这个长孙想要很久了,也没讨到!”季潇牧真是又羡慕又嫉妒。
“如此说来,这宝贝肯定价值不菲,对吧?要不然,也落不了季大少爷法眼,是吧?”秦驭雨得意地取笑着。根据她观察,这季潇牧,是时时刻刻地动脑筋弄钱,能被他看上,想必是可以换来很多银子东西。
季潇牧不敢接话,怕秦驭雨说出他老底。虽然,他也吃不准,这个才地保住自己钱袋子!
所以,陆喻盯着秦驭雨拳头,足足看了三分钟,都没有下结论。
“喂!也就几个散钱输赢,犯得着这么认真吗?”季潇牧开始冒火了。
“这个”陆喻指着秦驭雨右手,迅速地做出了反应。之后,又是半晌没有下文。
“你还是不是男人?怎地比女人还扭捏?”姜看出季潇牧即将要爆发,赶紧催促陆喻。
“他是酸夫子,当然跟我们寻常人不同,大家就担待些吧!”秦驭雨早都烦了,含沙射影地挖苦陆喻。
“这边是黑子!”陆喻不得不说出自己决定,末了,还幽怨地瞪了秦驭雨一眼,说:“女人如此不含蓄,男人是不敢娶!”
“你敢娶,也没有女人会嫁给你!”秦驭雨抢白了一句后,猛地张开了她右手:手心里,是白棋!
季潇牧欢声雀跃,把桌上三个钱袋子立马揽入怀中:“愿赌服输!这些,可都是我了!”说完,他顺手去拿秦驭雨金钗。没想到被秦驭雨一掌拍掉桌上。
“我们之间还没有赌,怎么就有输赢了?”秦驭雨满脸好笑地问。
“你想怎么赌?”季潇牧有些心虚地问。昨晚被秦驭雨抢走了季老太爷“心愿”他还是心有余悸。
“还是猜棋啊!”秦驭雨说。
“不行!你分明是出老千,我当然猜不中!”季潇牧才不上当呢“要不,我来拿棋子,你要猜错了,金钗就是我了!”
“一言为定!如果我猜对了,那三个钱袋子都是我!不然我就不赌了!”秦驭雨从来不是吃素。
季潇牧斟酌了一下:三个钱袋子加起来也买不到秦驭雨金钗棋子自己手中秦驭会出老千,但不一定会猜!
“好,一言为定!”季潇牧觉得,自己胜券握。他抓了颗黑子放右手心,把双手放桌下,故意做出是调换位置样子,其实早都把黑子夹自己双腿间。然后,季潇牧把两个都是空着手心握成拳头放桌上,让秦驭雨猜,黑子哪个手心?
季潇牧很为自己机智而得意。无论秦驭雨猜哪个手,季潇牧只需要打开她猜那只手,秦驭雨就输了,而季潇牧,也不会暴露。
秦驭雨自然是看出了季潇牧伎俩。稍做沉吟后,秦驭雨将了季潇牧一军:“我要猜那个手心没有棋子!”
季潇牧一听,立马就慌了:这不是明摆着输了吗?
“不行!你临时改变主意,我也要临时调换一下才公平!”季潇牧立马把双手放桌下,偷偷把黑子握左手心。抱着赌一把心态,季潇牧咬牙把双拳放回桌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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