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之间还没有赌,怎么就有输赢了?”秦驭雨满脸好笑地问。
“你想怎么赌?”季潇牧有些心虚地问。昨晚被秦驭雨抢走了季老太爷“心愿”他还是心有余悸。
“还是猜棋啊!”秦驭雨说。
“不行!你分明是出老千,我当然猜不中!”季潇牧才不上当呢“要不,我来拿棋子,你要猜错了,金钗就是我了!”
“一言为定!如果我猜对了,那三个钱袋子都是我!不然我就不赌了!”秦驭雨从来不是吃素。
季潇牧斟酌了一下:三个钱袋子加起来也买不到秦驭雨金钗棋子自己手中秦驭会出老千,但不一定会猜!
“好,一言为定!”季潇牧觉得,自己胜券握。他抓了颗黑子放右手心,把双手放桌下,故意做出是调换位置样子,其实早都把黑子夹自己双腿间。然后,季潇牧把两个都是空着手心握成拳头放桌上,让秦驭雨猜,黑子哪个手心?
季潇牧很为自己机智而得意。无论秦驭雨猜哪个手,季潇牧只需要打开她猜那只手,秦驭雨就输了,而季潇牧,也不会暴露。
秦驭雨自然是看出了季潇牧伎俩。稍做沉吟后,秦驭雨将了季潇牧一军:“我要猜那个手心没有棋子!”
季潇牧一听,立马就慌了:这不是明摆着输了吗?
“不行!你临时改变主意,我也要临时调换一下才公平!”季潇牧立马把双手放桌下,偷偷把黑子握左手心。抱着赌一把心态,季潇牧咬牙把双拳放回桌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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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驭雨一眼就看出了黑子季潇牧左手,但她没有马上就说出来。她考虑,到底要不要赢季潇牧。
秦驭雨思考时候,季潇牧头上开始冒汗。他是真担心被秦驭雨赢走全部钱财。
犹豫再三后,秦驭雨指着季潇牧左手,痛地指出:里面就是黑子!
季潇牧一下子就崩溃了:“不公平!不公平!你是老千,我不能跟你赌!”季潇牧把三个钱袋子和金钗全都收怀里,来个实实耍赖。
秦驭雨也不跟他抢,微微一笑后说:“表哥缺钱,就管先拿去用!表妹也不要你还,只是表哥这几日出门带上表妹就是!”秦驭雨真正想赢,就是“自由”!虽然季府才呆了一天,但她已经感觉憋闷了。
季潇牧一听钱都是他,乐得频频点头。“只是,你一姑娘家,跟着我,是不是不太方便?”
“换件衣服,不就方便了吗?”秦驭雨说完,故意瞪着陆喻。
“使不得使不得!小生衣服,不能借给女人!”陆喻着急地辩解道。
“驭雨姑娘如不嫌弃,小生衣服倒是可以随你挑选!”程敛风不紧不慢地说。只要季潇牧愿意事情,他是怎样都支持。
“你比我高那么多,怕是穿上也像偷来,不行!”秦驭雨断然否定,重咄咄逼人地瞪着陆喻。因为,只有陆喻跟她身高接近。
“别小家子气了,不就是一件衣服吗?叫你小厮去拿了来!”季潇牧命令道。
姜赶紧扭头对站楼梯口童子说:“听到了吧,去叫人把陆少爷衣服拿件过来!”
童子领命,速下楼去了。
没多久,童子就拿了陆喻衣服回来。
“怎地如此?”秦驭雨有些不解。这“涵博斋”前后都是园子,没有宅子啊?
“陆兄常常这儿苦读,书院厢房,有一间已经成他卧房了!”姜半是嘲笑地说。
秦驭雨这才知道,书院里还有厢房。难怪老夫人要罚自己这儿禁足三日呢。起先,她还以为自己要藏书阁里席地而卧呢。
“赶紧换上衣服,我带你去个好地方!”季潇牧有些迫不及待。因为,季潇牧觉得,他这个技艺非凡表妹,根本就是一棵摇钱树!
秦驭雨虽然不清楚季潇牧要带自己去哪里,但根据她对季潇牧了解,八成不是个好地方。于是,秦驭雨开始未雨绸缪:“就带我一人去话没什么意思,要去,场所有人都去才好玩!”秦驭雨算准,季潇牧带自己去了那个地方回来,准会被季家人责罚,到时候,被罚,多半只有自己。不如叫多点人去,罚不责众嘛!
季潇牧虽然不愿意,但转念一想,那个地方人大多认识自己,找几个面孔陪秦驭雨进去也好。于是,季潇牧一声令下,五个人浩浩荡荡出了“涵博斋”
“涵博斋”守卫虽然觉得四个少爷进去,五个少爷出来有爷出来有些奇怪,但打死也不敢有女扮男装这种大逆不道猜忌。因此,秦驭雨就这么明目张胆地走了出来,并同样顺利地走出了季府大门。
一出季府,秦驭雨立马觉得呼吸通畅,不由得蹦蹦跳跳起来。
“唉——,这哪里还有半分女人模样”陆喻摇头叹气。
“嘘!”季潇牧及时制止了陆喻冒酸气。他可不想得罪秦驭雨这个财神爷。
可是,秦驭雨还是听到了。她伸手搂住陆喻肩膀,吓得陆喻全身发硬。“再乱说”秦驭雨忽然压低声音,贴陆喻耳边:“我就再轻薄你一次!”
陆喻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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