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城秋后的雨总是伴着黄昏落下,淅沥哗啦的雨滴裹挟泥土层冒出的热气,蒸腾而入空气中,天穹四方都是热流。
连带着乌云密罩下的人也燥热起来。
夜很深了,顾旸依旧翻来覆去睡不着,心口仿佛有一把火在叫嚣。
迷迷糊糊又过了半小时,躁动的意识终于沉入识海深处,恍惚地做起梦来。
“哗啦啦”的水流声在耳边划过,阵阵暧昧的“啪啪”拍打声中,还夹杂着粘腻的“渍渍”水声。
顾旸定了定神,才看清眼前的梦境。
梦里的场景是水汽氤氲的浴室,他把一个白皙纤细的男孩顶在浴缸边上肏。
男孩身体很软,叫的很骚,自己摇着屁股吸裹他的性器。
紧俏的腰臀摇摇晃晃,把水溅了一地。
顾旸揉捏男孩浑圆的臀瓣,攥着往两边掰开,发了狠劲将勃发的阴茎往他“咕滋咕滋”流水的红艳肉穴里插。
男孩被捏疼了,一边低低喘息,一边缩紧了骚穴,严丝合缝的含住顾旸的大鸡巴。
顾旸被他吸得头皮发麻,极致的快感直击四肢百骸,“啪”一巴掌把男孩诱人的娇臀打得白浪翻飞,更加用力地顶弄他。
男孩“唔唔”的无力承受着,随着男人强劲的律动左右摇摆,呻吟颤抖,被屁股里雄伟的阳具肏上了好几轮性高潮。
简直又骚又浪。
顾旸压上去,在男孩光洁的脊背上不断啃噬,留下一串漂亮的红印子。
男孩在他身下战栗,蝴蝶骨都止不住发抖,却不敢喊停,只能敞开了身体任由男人逞凶作恶。
顾旸突兀地冒出一个念头,他怕我。
他为什么怕我?
他在怕我什么?
还没想出个所以然,他濒临爆发点的性器又被男孩带着哭腔的叮咛惹得欲火焚身。
火热紧致的内部一刻不停地吮吸他。
情欲控制了理智,他的大脑空空如也,只想把身下的人肏服,把滚烫的精液灌进他的身体里,彻底打上属于他的印记。
他大概是疯了。
顾旸青筋毕露,不顾一切地抽插起来,把男孩脆弱的甬道都捅得面目全非。
肏死他!肏死他就好了!
顾旸喘着粗气,狠狠地咬上男孩颤抖的肩膀,最后一记深入的时候,他掰过男孩的下巴,把他的头转向自己。
水雾慢慢散去,看不真切的梦境终于露出端倪。
此时被他压在身下一个劲抽插,肏得呻吟浪叫、眼角泛红的男孩,长了张跟他亲弟弟沈不虞一模一样的脸。
顾旸精关失控,生生被吓醒了。
“呼——”
他怔怔望着天花板十分钟,好不容易才平复下复杂的心情和悸动。
双腿间粘腻的触感明明白白在告诉他,他幻想着小自己八岁的弟弟,梦遗了。
这是连青春期都没有的悸动。
顾旸虽然从不刻意克制自己的情欲,但严谨惯了的他一向也不会太荒唐,至少不像圈里的玩咖那样放浪形骸。
他以前倾向找固定的床伴,以包养小情儿为主。
到这几年接管顾氏,工作越来越忙,就改成了有需求的时候才让何伟给他找干净的炮友,发泄完下了床,就一拍两散。
现在是贤者时间,顾旸很冷静的分析出,自己是因为太久没发泄欲望,前几天又刚好旁观了沈不虞活色生香的自慰,才会做这种荒唐的梦。
最优解是尽快找人来。
但他如今深陷老爷子为了让小儿子掌权而弄出的一系列烦心事里,实在没心情找人。
顾旸“刷”一下掀开被子,烦躁地去了浴室。
他小时候就觉得沈不虞是个祸害,果然不错,越长大越惹人讨厌。
床上一向威风凛凛的顾总,满脸郁色地因为一个春梦,久违的冲起了冷水澡。
第二天
何伟敲了敲董事长办公室的门。
顾旸沉声说,“进。”
“顾总,我刚才取快递,保卫室的人说二少的包裹搁那放好几天了,一直没去领,我就顺手拿了上来。”
沈不虞一连好几天没来公司,不知道是不是缩在被窝里治愈他受伤的小心灵。顾旸出于各种原因,懒得管他,这个便宜弟弟爱来不来,不来给他捣乱最好。
何伟边走边说,手里还拿着一个方形的盒子,“顾总,我给二少放休息室里?还是您带回去给他?”
顾旸骨节分明的手指点着鼠标,视线都没从屏幕上挪开,漫不经心地说,“嗯,放休息室吧。”
何伟应声说“好”,然后推开休息室的门,走了进去。
莫名其妙的,顾旸抬起头,朝休息室的方向看去。
包裹被放进一个花里胡哨的柜子,这是专门定制给沈不虞装东西的地方,好几年前就有了,里面堆满沈不虞的各种玩具、小杯子、小毛毯等杂物。
不止是休息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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