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气,煞白着脸,昏在床上。
后面的事是王婆收拾。谢徇换掉溅一身血污的衣裳,瞧着胞衣整个流出来,终于都放下心。
产下的婴儿哇哇大哭,模样像极了亲爹,一副胡人五官。
杨少斓看了,不由心生厌恶,挪开眼睛,想着自己受了恁久罪,流一堆污血,生出来的竟然只是这样的东西。
“你不要恨他。”谢徇温言劝说,“再不济,他这一张脸,又有那般血脉,日后对我们也有用些。”
“……徇哥,你总是公平待人……不论好恶……”
“我正是好恶分明极了,只因满眼见不到几个好的,全是恶的,恶与恶之间辨是非,才显得公平。”
杨少斓虚弱地一笑:“……徇哥,我求你件事……”
“怎么?”
“往后一月,你且不要来,我自己养好了,再见你……”
谢徇低下头,触动某段记忆,不由得伤感地笑了笑,低下头轻吻杨少斓的额头:
“好吧,我正巧要下山办事,你安心将养,等我回来。有什么想要的,就同王婆说。”
“……嗯。”
王婆等这俩人情意绵绵完了,才插嘴:“主子,让先生歇着吧,这不睡个几日,缓不过来呢。”
“可不。”谢徇起身,落寞地正正衣襟,脸色一转,“……哼,都嫌我碍事,我生气了,再见。”
杨少斓躺在收拾干净的床上,身子真真是散了架,却等谢徇走了才放松下去。
他瘫软在被子里,觉着背在身上的包袱终于扔了,心里又茫然,又怕太依赖谢徇,谢徇终有一日厌了他。
往后往何处去?自己真能接下这么大一个庄子、而不搞砸恩人的大计?
杨少斓恍惚着睡去。第二日艰难地下了床,走了两步路,原来双腿尚在。
他又回床上躺着,满心对谢徇牵肠挂肚,后悔起自己那么快把人赶走。
……
却说谢徇快马加鞭回了一趟谢府,掐指一算,来回一趟恰好一月,还够他在雁京城内把事办完。
半年没见,谢晃快不认得他了。吃的是奶娘的奶,量大管饱,连他的奶也不稀罕。
谢徇又生气,决定再也不搭理这小子。谢晃反而涎皮赖脸地爬过来,要他的美人爹地抱抱。
于是谢徇变脸比翻书还快,当场原谅他,惺惺作态出一副亲妈样儿,把这小猴子哄睡。却感身后那片暗影甚为沉默。
谢徇回过头,把谢子拓抱在怀里:
“谢子拓,对不住,这阵子冷落了你。”
谢子拓历来是被冷落那个,并不觉得有什么问题。
如今的他比过去更为迟钝,可能那是他杀人不眨眼的程度有过之而无不及的原因。而他身子的那里渐渐失了功能。这般丢了魂儿的人,自然是不能有后代的。
谢徇心里难受,知道谢晃再也不会有同样双亲的亲弟弟了。他也不晓得怎么再对谢子拓好。胡乱用他,哪怕是上床,恐怕只是害他。
不过他瞧的出来,谢子拓杀人的时候高兴,像是误入人间的恶龙在地上撒欢儿。
谢子拓扒了他的衣服,嘴唇在谢徇的奶头上叼着。他竟要吃奶,真是破天荒头一遭。
谢徇温柔地爱抚他的后背,让他尽量吃。房间里因此充满了忧郁的淫靡之声。
谢子拓吃着奶,自己勃起了。虽然射不出什么有用的东西,全是虚精,他还是会勃起。
谢徇躺在地上,尽量方便他折腾,要什么便给什么。
谢子拓在地上插完了他,又把他拎到床上去插,最后按到书案上插。
谢徇弄明白了,他在记太子锡的仇,从吃奶开始,把太子锡办过的事自己也办一遍。
谢徇给他插得精神恍惚,怕吵醒孩子,不能大叫,便只是压着喉咙哀吟,颇似杨少斓生孩子那样苦闷。
最后腹中里含了一肚子虚水儿,眼底潮红,回头眼泪汪汪地瞧着谢子拓阴郁的脸,看他气消了没有。
谢子拓望着他的眼神奇怪而空洞,下体却对谢徇的身子了如指掌似的,还记得他阴道深处逐渐上弯、接着宫口那幽深之处最为敏感,寻常人顶不到那处不说,纵是能顶,也不知讨谢徇欢心,只懂将他穴口附近连着花蒂那片弄痒了完事。
反正谢徇敏感又骚,怎么高潮都喷一堆水儿,有什么区别?
谢子拓觉得有区别。
他对问候谢徇的产道外侧不屑一顾,深深地插进去,恨不得埋进他的屁股,又卡着宫口前的小道上压。
谢徇一哆嗦,和发乎肚子深处的痒比起来,入口只是个陪衬。
他屁股都要张开,抱着谢子拓不让他走。
“……谢子拓……你要……哈啊……我不行了……那里……嗯!——……好深……好……”
子宫喜欢接待周道识趣的客人,贪婪地扑上去磨蹭客人的柱头。
这两副器官在谢徇肚子里耳鬓厮磨,他之丹田再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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