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皇帝就喜欢听他叫床。他叫得越吵,皇帝越兴奋。
……谢徇自己不喜欢。
他喜欢姑姑。
姑姑安安静静、柔柔弱弱的,姑姑被最厉害的高潮操爽了的时候,身子像断了气那样虚弱不堪,谁来都能将她吃干抹净。
可是操谢徇的这些男人,都喜欢他叫。
除了谢子拓。
那唯一一次,谢子拓的精液流进谢徇的肚子里时,谢徇也是安安静静、柔柔弱弱的。
他流泪个没完没了,因为心里后悔坏了:
……我干嘛要牵扯到宫中的麻烦里去?我和这小子过一辈子,生几个孩子伺候我们,该有多幸福?
传来“刺啦”一声异响。
谢徇被皇帝操得半昏了过去,没有知觉。
等他醒过来,身子也沉重得像木头,而身上人已经翻滚下床,倒在床底。
皇帝的两只眼睛,以一种难以置信的空洞望着天花板。一柄熟悉的剑从他的胸中穿过。
——皇帝并不晓得自己是怎么死的,又怎么会死。
谢徇木然望着凶手谢子拓。
“我说过,碰过你的人我都要杀。”谢子拓淡漠地道。
“放心,我在宫中值守一旬,里外均已摸清。接下来的事,我来解决。你只管老老实实在家呆着,等孩子生下来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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