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应诀以为这就完了,他的识海中却响起一句“正道的老鼠”。
应诀心下震惊,感到了难以言喻的意外。
其竟是一眼识破了他的伪装!!
果然,不能小看任何大乘期修士,而大乘期境界的修士对于应诀来说还是无法跨越的高山,哪怕被对方瞧出了破绽,应诀也要故作一副不解的模样。
嘶,摊上事了。
血凝尊者倒是还没怀疑秦晟,毕竟秦晟伪装也是采用了一定神卷的力量,瞒天过海不在话下,原著中裘语嫣能够认出来就已经是一个极为令人诧异的事了。
只怀疑他是正道混入的探子,倒是还可以再稳上一稳。
应诀故作被血凝尊者吓到的模样,脸色都变了不少,本就一张漂亮病弱脸,瞧着就跟马上要受惊过度晕死过去一样。
不少偷偷留意着这边情况的魔修们那叫一个心下不忍,打秦渊将这人带过来他们就已经留意到了对方,这么漂亮的人血凝尊者是如何做到这般铁石心肠的。
秦晟皱眉,蹲下身将人抱到了怀里,手中却是极为温柔的轻拍着。
“师尊,你吓到他了。”
血凝尊者感到了好玩,但当他再仔细看去对方看向他的眼神的确是怯弱与害怕,那平和而又稳定的目光,就好似是他一瞬间的错觉。
“渊儿,你带回的这人很有趣,本座很期待。”
期待他到底能够在这里活多久。
应诀默默帮对方补充完了这未尽的话语。
但应诀依旧把自己当做一个病弱的琴师,只要他自己都信了,别人不信也得信。
由于秦渊的关系,这血凝尊者暂时还不会亲自动手,但不证明其不会派其他人动手,比如这些不满秦渊成为首席的弟子以及这些弟子的背后之人。
秋山集会结束,在弟子们相继告退之时,秦晟揽着应诀一同离开。
就在两人离去之时一裹着黑袍身形瞧着与之前黑袍人有个八九分相像的家伙竟是与他们擦身而过。
秦晟目光顺着对方而去,便见对方竟是来到了血凝尊者的前面。
瞧着倒不像血凝尊者的手下,而是对方奉谁的命令而来。
那人见秦渊瞧他,停下了嘴中的恭维话。
血凝尊者摆了摆手,示意秦渊先退下。
秦晟的脚顿住,十分想知道黑袍人找血凝尊者到底所为何事,莫非这屠他满门之人与血凝尊者也有牵扯,可他的脑子疯狂叫他冷静,快走。
他的停顿引起了血凝尊者的怀疑,“渊儿,你这次回来之后好像有点奇怪。”
血凝尊者转动了一下手中戒指,连带着看向秦晟的目光都有些危险起来。
应诀靠在秦晟肩上,一副身体极为不适的模样,实则已经早就准备好撤离,只要一有不对瞬间捏碎传送卷轴。
那黑袍人这时也多留意了一下秦晟,“早听闻血凝尊者手上有一面可以照出真容与是否夺舍的镜子,尊者不若看看,以免令徒被有心之人假冒。”
若是黑袍人不提,血凝尊者倒是可以不用如此,以免伤到两人的师徒感情,但此次秦渊回来是有些不同,以往与他关系亲厚,会跑到他身边与他撒娇的小弟子,这次看向他的目光都带着一点冷淡。
其该说不愧是一位大乘期大能吗?当断则断地直接掏出一面玄黑的镜子,镜面向秦晟照去。
秦晟将应诀紧紧护在怀中,冷然地瞧着那镜子。
应诀的心都给提紧了,这下是真的做好随时捏碎传送卷轴的准备。
然而那镜中的秦渊还是秦渊,并没有任何异常。
秦晟眉心微微皱起,那不悦而又微有恼怒的模样与秦渊如出一辙,“师尊怀疑我。”
血凝尊者随手将镜子收起,歉意道:“好渊儿,实在是你此次回来都没找过我这老家伙,师尊给你赔不是了。”
血凝尊者好言哄道,在秦晟离开后,刚刚还温和宛若慈父的男人面容阴鸷地猛然一掌将那黑袍人打飞出去,“你算什么东西,也敢坏本座与徒弟的感情。”
秦渊的确是以往不太一样,但虚望镜从未出错,看来还是小孩到达了叛逆期。
在应诀与秦晟有惊无险的躲过这一关之后,应诀和人传音道:“我正道修士的身份好像被血凝尊者看出来了。”
秦晟应了一声,“我会加快速度。”
其实还有一个更直接的方法,便是他表示自己想去何陀遗迹,以血凝尊者对秦渊的态度,很可能会成功,但方才秦晟并不是什么都没有付出。
两人一回到属于秦渊的宫殿,秦晟嘴角就猛然溢出了鲜血。
应诀心下大惊,他还当是有惊无险,秦晟方才到底是做了什么?!
不等应诀为秦晟查看伤口,秦晟就已经抹去了嘴角血渍,看向了殿门外。
没一会适时的敲门声响起,秦晟让应诀在原地等着,刚打开门,一把粉末状的东西竟是直接向着秦晟面门而来。
秦晟身形不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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