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不说他现在本就不知道该如何处理秦晟的感情,就说现在,秦晟此般进入他,应诀那点悸动能被完全扼杀,虽说这年头不是没有为爱做零的,但那都是深思熟虑之后的结果,应诀现在完全就没想好要不要接受这段沉重的感情,就突然来这一出。
瞧着人因为以身化火焰而痛苦的眉眼,应诀几经挣扎,到底是轻轻叹息一声,放弃抵抗。
左右第一次他也在理智全无之下过分至极,有来有回,总不能只许他应诀失控,不许秦晟如此吧。
那时的秦晟怕才是真的痛苦愤怒,此时的应诀好歹还有着两人的交情打底。
就在应诀打算任由人为所欲为之时,将头埋在他脖颈处,寻找着纾解之法的秦晟竟是猛然闷哼一声。
血腥味袭来,秦晟晃了晃混沌的脑子,随即抬起眼眸,深深瞧着应诀,他的视线频频在应诀发红的眼尾与被迫殷红起来的嘴唇处游移。
“大,师兄。”少年的一头墨发铺了满背,眼中满满都是渴求,然其手却是一点点从人手上松开,瞧着那不过是被人扣住,就开始微微泛红的手腕,秦晟竟是有些不知所措,他强迫自己松开了对应诀的束缚,借着这最后一丝理智和人道,“你走吧。”
“什……?”
不过刚刚挪开的手再一次想要将那香香的人困住,秦晟额头都又冷汗溢出,他嗓音干涩,重复道:“走。”
“可你……”
秦晟提高了声调,那压抑的火焰即将爆发,他马上就要化作完全无法自控的野兽,恶声恶气地道:“再不走你就走不掉了,你看不出来我想做什么吗?我想玷污你。”
玷,玷污?!
这个词让应诀有些恍惚,意识到秦晟是打算自己硬抗之后,应诀不赞同地皱眉,“之前是我想错了,以身化火虽说多了一条性命,但在这个转化的过程中也算是交出半条命去,我若是走了,你当真不会被火焰烧死吗?”
秦晟此时是真的难受,他的青筋不受控制的跳动着,就连脸上都有形同火焰的纹路鼓动着。
那火焰就好似要将他撑破一般,他将人下巴捏住,让人好好看看自己现在的模样,“你压根不懂我现在想做什么?应诀。”
裹满强势与征服欲的眼眸,是个男人都懂的,应诀怎么可能不知道秦晟是想做什么,他知道,却也知道此时他不能抛下秦晟。
“我知道。”
“你不怕?”
“怕,但我更怕你一不小心死在这里。”
男人天性中便具有争强好胜这一点,就算是再温和好脾气的人,也会对另一个人的强势剥夺而感到不适,更不要说应诀这样性取向压根就不是男性的人。
秦晟深深皱着眉,新一波的热浪滚滚而来,理智即将告罄,他吐出一句“你会后悔的”。
应诀无奈,好吧,面对秦晟这一次又一次的告诫,他竟是心软了。
应诀将人脖子拉了下来,主动对着人的唇角轻轻吻了一下,就好似在安抚一只受惊的大野狼。
秦晟愣怔,紧接着便是凶狠地回吻过去,如疾风骤雨一般,恨不得将之吞吃入腹。
少年人的吻莽撞而没有分寸,青涩急切的吻,与其说是一个吻,倒不如说是啃咬吞噬。
自认笔直的应诀竟是为这份赤诚无比的喜欢有那么一点心动。
“你有反应了。”
“我没……”
致命处被人按住,应诀狠狠倒抽一口气,“不是,你这又亲又摸的,怎么可能没反应。”
所以我们大家知道就好,别说出来好吗?
在秦晟笨拙而凶猛的亲吻中,唇角被牙齿磕破了一点皮,渗出了一点血液,然而血液的铁锈味反倒是更加让人兴奋起来。
伤口不断被人来回啃咬,丝丝血腥味夹杂在暧昧暖香中,应诀终于还是忍不住,反击了起来,然而被人攻城略地的人却是极为高兴一般,一开始还能奋起反抗,等到后面就是自主让出自己的领地。
在愈发亲密中,应诀被裹到一处暖热之地,过于紧致的地方让人头皮发麻,应诀简直要被这反转给震惊到了。
秦晟明显也不太好受,他在上方微微皱着眉头,低头向应诀讨着吻,对上那微微睁大的琥珀色眸子竟是忍不住又去亲了亲对方的眼眸。
“你……”
秦晟将应诀未尽的话语堵住,低头亲着对方,暧昧的气息勾缠,却比不上少年话语的万分之一。
他低低的声音压抑着痛苦,却是低下头颅将自己的致命处暴露出来,就好似露出柔软肚子的野兽。
低沉的声音在应诀的耳边萦绕,透露出浓浓的渴求。
“应诀哥哥,也,疼疼我好吗?”
理智的弦就此断裂。
幽深洞窟之中,火光摇摇曳曳将室内照射出一片暖黄。
一身白衣的青年手上捧着膏药,小心翼翼地给另一人擦拭着伤口。
事实证明,人是该要保持理智的,没有理智的人那跟禽兽有什么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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